跟踪（4）

        他如此急迫，要挤光海绵里的shui的势tou，像是一tou失去理智的野兽，不断地索取，无法满足，不考虑可持续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单湿得像梅雨季节的南方，能轻易拧chushui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够了，别再tian了。”我扯着他的tou发阻止他，力气轻dian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猫挠yang。完全被忽视，我只能用力扯开他的tou，让他toupi绷紧的力dao，再不松开，tou发都要被我薅掉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cuying的发质摸起来就像gan1草，cu糙得很，不好摸，倒是很jianqiang，不容易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双yan迷离地抬tou，一副xishuang了的样zi，“你不喜huan？我看他们这样，你都很喜huan，我就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是谁？他又是怎么知dao的？这话说得好像他见过那些场景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toupi发麻，打了个激灵，支支吾吾dao：“额，喜huan是喜huan，但是你这床垫还能要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担心，xia面有防shui垫。”他的表qing缓和xia来，可以说意味着危机暂时解除。不过就算惹恼了他，gan觉也不会怎么样？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浴巾也因为大幅度动作而掉xia来，luolou的阴jing2和发给我的照片一模一样，不过可能是ying的时间有dian久，过于激动又没有得到抚wei，憋得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已经完全zuo好了准备，rukou湿hua得不像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扶着toubu对准，缓慢挤jin来。那东西兴奋地tiao动，撑开褶皱，探索未知的领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节奏可以吗？”他微微蹙眉，一边观察我的表qing，一边用不快不慢的速度ding撞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，这个速度和技巧是我比较喜huan的，不过分cu暴cao1得zhong，也不会过于慢吞吞让人产生困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我的喜huan是真的很了解，就是这个了解的途径，不太适合细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权当zuo认可。

        ti验很愉快，我都数不清gaochao了几次，中途他还喂我喝了一杯shui。脑zi已经rong化成了黏黏糊糊的糖浆，对外界事wu的gan知很迟钝，只有shentinei的chu2gan和快乐最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she1了两次，但每次都很快又ying起来，脸se都有些苍白了，冷汗都冒chu来，还ying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人ti虚也是常有，尤其是他这种看着就营养不良的。不过an理来说都不会持久，他这种qing况倒是有些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单已经没有一块gan1的地方了，所以他让我趴在他shen上，扶着我的腰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zuo完这一次，别zuo了。”我艰难地维持意识来叫停。

        再zuo他可能就要晕在床上了，不知dao的人还可能以为是我qiang行榨gan1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啃着我的肩膀，声音闷闷的，han糊得像在撒jiao，“……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听清他在说什么，那声音低得像喃喃自语，吞音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”的一声，我倒xi一kou冷气，他稍微用了dian力，咬在pi肤上，肯定又要留xia一个印zi。除了这个，shen上的其他bu位还有大大小小各种牙印和吻痕，没有一chu1完好的pi肤。

        nei心的不安全gan通过留xia痕迹来缓解，能理解，我本来就是他qiang求来的，即使得到，也会患得患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力推开他的tou，双手捧着他的脸固定住，不让他乱动，仔细打量他的神se，“你是不是吃药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瞳孔微缩，转瞬间又恢复正常，“没有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xia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，但是他又不肯承认，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吗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快dianshe1。”我不qiang求一个明确的答案，而是转回最初的要求，“你明天还要上课上班，别猝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表qing一怔，“你在关心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死了，哈，没人给我zuo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表qing，yan神又沉寂xia去，黑沉沉一片，没有光亮，“你的声音，只有呻yin的时候好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肚zi胀胀的，里面的东西没排gan1净又重新被堵住，趴着的姿势更是挤压着胃bu，产生异样的饱胀gan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也持续了很长时间，他才结束，量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明明不是用力的那一个，还是累得直chuan气，晕tou转向。

        回过神来，才发现shenxia的人太安静了，而且这么久了，也没有任何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一看，他双yan紧闭，嘴唇又gan1又白，一副脆弱无防备的样zi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拍了拍他的脸，没有任何反应，他的yan睫mao甚至没有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，你醒醒。”我不死心，再摇了xia他的肩膀，又去探他的鼻息，还好，还有呼xi，尚且温re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还活着就行，不guan了，也是他自己活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抬gao屁gu把自己bachu来，白浆稀里哗啦掉xia来糊了他的kuabu，这个澡也算是白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键清理后，没有多余的被zi给他，只能把浴巾盖在他躯gan1上，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善心。我自己则躺到里面那一侧，卷起被zi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醒来后，桌上的盖zixia摆好了早餐，他已经chu门了。从残留的余温来看，已有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