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是很坦的，连脊背都不曾弯曲，不卑不亢地朝他们跪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时清楚，无论自己什么都不可能满足这些人，这样的事会一直持续去，直到将他们折磨致死。但他不希望这是他们二人最后的结局，他不希望两人付了这么多的努力，被迫经受了难以想象的令人苦不堪言的屈辱，还是没能一丁儿改变现状的事。他不希望他的阮阮就停留在这里没办法继续向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从那人后钻时，时间才过去了不到半分钟，他问侍者要了块巾净自己的手掌，而后回反问，“现在我可以和她说话了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伸指，轻在她的唇珠上，就像人们要旁人住嘴时的手势。时间不充裕，他希望女孩暂时放这些绪，先听自己说，“有些事没有和你说，是因为你始终一个人，我不放心，所以故意瞒着，没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昶真没想到他这样脆，像条狗一样，连他都到些许吃惊，先是，而后挥挥手叫挡在二人之间的围观者都让让，自己也依照之前约定的那样，往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。”也许是太久没见到她了，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。不过两三次呼的时间，他就刚才的那些事全都抛到脑后，而后勾了勾唇角，安，“别哭了，一不破不掉肉的事，没那么严重，睡一觉就忘了。”语气轻描淡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，正是少女需要的。他们既然已经越过了自己的底线，就别妄想全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的咙被掐疼了，说不话，此刻见到事被自己得更糟糕，心里又急又气，先是在大上狠掐了几回，而后抬手掩面哭泣。真是不敢想象，这种应该发生在完全落后的社会里的事，竟然也会在这里发生，像是在嘲讽着，社会步了，可人心依旧不变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不是孤独的，旁边的几个女人得了闲，偷偷爬过来躲在人群后方帮扶着，将她护在怀里轻声地安，“别哭，你觉得委屈才是着了他们的。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，随便跪跪不算丢脸。再说，你男人是担心你，并不是真的没骨气，真正的脚虾不需要等这些人言要求就扑通一声跪地求饶了，哪里还敢不不顾地上前阻拦。好姑娘，他是想叫他们别再难为你了。”这种事，旁人看得最是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要求几乎摧毁了她的理智，她一个劲儿的疯狂落泪，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自己为什么要顾那些微不足的尊严。或者，她应该早自杀。她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。明明那么痛苦，为什么还要苦苦支撑到现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仅仅第二秒，四面八方就传来了各种不能令人忽视的议论和讥笑声，它们或大或小，或长或短，如无意外的被他收耳中。但他依旧不改面，等他们一个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沉时这才松了气，着急地转过，而后光明正大地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7952个实验对象的事么？你曾问过我关于怎么废掉那些人的事。阮阮，现在是时候说给你听了。”他抬手了少女的，而后弯靠在她耳边轻言细语。平心而论，他并不想少女与这种事扯上关系，她合该是无忧无虑的，手上也不该沾染鲜血，可事实已经摆在他们前了，这是唯一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闻言，脸微微变白，先是转看了已经恢复正常的少女，而后想了几秒，回答，“不用，我只想和她说几句话，说完就走。”这是真话，比起那些可有可无的，安她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不在乎，他一无所有，他孑然一，除了生命，他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了。

们哄笑着凑上前，只为看这个难得一见的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坐在原地，泪婆娑的，大旁放了好几团用来泪的纸巾，它们都湿透了。但少女见二人有可以说话的机会，忍着没再哭，在他走近之前了好几次鼻，带着哭腔先说，“不许自卑，我不会瞧不起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也许听见了也许没有，并没有对这些话回答，她的双很模糊，好似被没的悲伤一遍遍冲刷着，可尽如此，她仍是直直地望着隔着一堵人墙外的他，贪婪地汲取他带来的安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不会忘……”她瘪着嘴就要反驳，但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他拦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骂你小白脸还真是没说错了。”这一幕令他们愉悦，在她上要不来的东西竟然意外地从他上拿了来，很是满意。他们喜忠烈的女人，也喜没有骨气的男人，前者给人以征服的望，后者提供睥睨蝼蚁的机会，于是得寸尺的继续开，“喂，赏你个好，要是一分钟你能从我钻过去，一会儿完了，我让你摸摸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那人两之前的空隙，说难听，得叫他把完全伏在地板上才行。但他确实需要这个彩，于是躬着往前爬。这一刻，他大的躯骤然间变得矮小又羸弱，没有颜面，更是被他们无止境地打量和讥讽着。想来他过的这件事会被当成一辈的耻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倒是稀奇，给他好他还不要，贺昶，允了他的请求，同时叫侍者拿来一张凳，放在半米远的地方，接着抬脚放了上去，促，“赶快的，别耽误大家伙儿的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