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奇奇鼻涕泡炸开。“哦！开工了。到我上场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，你一个人保护不了我们这么多人。我航行从不雇打手就是因为反抗才会惹事。何况……这船看着不是海警，也不像海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的确不是。”甲板上的男人逆着航行灯，肩宽阔，手搭护栏，拖着一只比人还大的烟斗，闷闷吐一团白雾，问：“难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浪花把小船颠得起伏，欧梅得借灯光看清对方船侧黑红的XX标识，那是……！他站直，本能遮住乌奇奇，沉着气说：“是，还请猎人大人抬贵手，不要举发我们，大家只是乱世求生的普通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不是什么大人。只是个对海兽兴趣的人罢了。”男人深深了烟，提醒：“你们再沿目前航线走，就会巡逻队的雷达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欧梅得鞠躬。“谢谢您！我会调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摆摆手，像是在同时说不足挂齿和别，又像在和自家船员打继续前行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等等！”乌奇奇从欧梅得后探叫声：“请问，你认识一位叫莫老六的海兽猎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哎，果然没可能那么巧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叫莫老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可惜。差了一个字，我还以为是拿酷戮和秀托的师傅，你有弟弟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但是神奇的，我正好有俩弟，叫拿酷戮和秀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俩人各自叹息，叹世界的奇妙。

        欧梅得替他们急疯了。“祖宗哎，有没有可能是您记错名字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？！哦哦哦！！！确实啊！！”乌奇奇兴奋地差栽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！！！你认识那俩小啊！”莫老五兜住了兴奋地险些脱手的大烟斗。“他俩最近怎么样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！应该。我几个月前跟他们在撒哈拉分别的！他们在研究和保护小沙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沙是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欧梅得又开始嗡嗡疼，牙也疼，止痛药呢？“祖宗，您俩能不喊吗？我瞅着这距离也没多远，你们实力果然悍，这音量，我担心会引来海警，甚至海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乌奇奇羞愧难当。“抱歉哈，突然见到熟人，太激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老五也低。“我也是，太激动，真对不住。你们趁夜赶路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们太客气了。好的，那我们发了。”欧梅得咽。传闻最人类代表的职业猎人，和想象中的形象……相差甚远。

        乌奇奇依依不舍说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莫老五又在招手，这次说：“嗯，小姑娘，你不过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本欧梅得担心她的悬赏，发觉是她的熟人，欧梅得扶着船舵，难得轻快笑意：“就是，还不走吗？你陪我们够久了，剩的行程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那大家要保重啊！”乌奇奇脚一弹，张开双臂要拥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男女有别，授受不亲！”欧梅得抬手阻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