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东西。”路德转而用回了斯卡语，冰冷地骂，脚却没有任何停的意思，几乎像是无意识地在重复这个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提议去巫馆的少年突然拉住旁边的同伴，低声颤抖着说：“我们去找长老们，快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第一次见到卡吕神如此慌张，赶紧帮忙扶住他，“先别着急，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议的少年凑到路德耳边，笑嘻嘻地问：“老大，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国的荣耀，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奈娜午睡起来后，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匆匆奔来的卡吕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德都没动一，只是用利的雅弗所语回答说：“不去，她们长得不好看，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路德半闭着躺在草地上，嘴里叼着一白茅草，享受着独属于这个季节的冷冽阳光，青草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，让他到一难得的慵懒和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少年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，“怎……怎么了……我就是说老大的还漂亮的，大家都对她有……呃，我没有别的意思啊，我们都知她是希克斯大人的……你嘛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路德一脚踢向那名提到奈娜的少年，少年发惨叫，猛然跌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两人听到这句话，立刻睛一亮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德睁开了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静，而即将取代那人的他，也只剩华服掩盖的腐朽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名少年发疯似地朝远的定居奔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突然神一动，压低声音说：“要不要……一起去巫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路德将嘴里白茅草扔到一边的地上，像只大猫一样捷地蹦了起来，这两年间他长了许多，也不再是曾经那样的瘦弱模样，这样一站起来，便显得很有压迫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两人彻底被这景象吓坏了，他们虽然也闹过事打过架，但从没见过这样血腥的场景，路德那副见神杀神的表也让他们本不敢上前制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表有可怕，三名少年立刻意识到事有些不对，也赶紧站起来，往后步步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少年碰了一脸灰，悻悻地坐回了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少年突然嘿嘿笑了一声，说：“算了吧，我要是有长成那样的，肯定也看不上巫馆里的那些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路德边坐着三名和他年纪相仿的雅弗所少年，其中一人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，朝远的塘丢去，溅起了些许花。自从希克斯成功改造湿地区以来，大分居住在雅弗所地的人都搬到了这里，而也不再是无比珍稀的资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德却没有任何犹豫，直接抬起脚对着那人的脸狠狠踢去，仅仅两之后，草地上的少年便不再发动静，脸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，几乎不再能看清五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卡吕脸涨得通红，着气：“奈娜小！路德大人他……杀了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少年像是终于受不了一样，抱着喊：“啊啊啊，无聊死了，你们晚上打算嘛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奈娜小！奈娜小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……老大！等，我错了！我错了！”少年捂着肚，哭喊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