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他甚至不会回这套房，顾双习乐得清闲，独享大平层的觉甚好，至少光是层风光便已足够令她到愉快，她能倚在落地窗畔看上几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双习、双习，他如何能容她独活、独？已被标记的鱼儿，即使放归回到大海，也依然会在监测图像中持续散发辉光，指引捕捞者赶往鱼群汇聚之。顾双习已成叛徒，再不能毫发无伤地回归成“正常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夜间沐浴更衣时，亲手替她穿脱他亲自挑选的衣、——这件事使他有异样的满足，更指望这些小伎俩能把顾双习惯坏，变作依托他而生的寄生虫，一旦离即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痴恋她，酷在她上留痕迹，曾试图将吻痕种在她颈间、手臂，被她呵斥，才不不愿地转而去啃噬她柔白腻的脯。

        边察仍旧请了家政人员，每日整理家务、打扫卫生、照顾她的生活起居。顾双习发觉她们亦是边察的线，因而甚少与她们交，仅维持表面的和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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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顾双习容忍他在能被校服遮蔽的肤上造痕，边察也从这有限遮掩中获取到某种隐秘的快：这是否有儿类似于“偷”？他从未在顾双习获得过正式的认证，目前亦不可能对外公开他们的关系，确是地地的“地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床事亦越发贴合他的心意，终于不必顾忌场地不洁、时机不对，尽可以将顾双习扣在床肆意撞，磨得她或尖叫、或哀求，目光依依地来吻他的掌背，请他慢一好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是刁难人的，生活中隐隐有几分得过且过、逆来顺受，于家政人员而言，照顾她并非什么苦差事，另一位雇主方是个大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边察若是心好，便大发慈悲地容她休息一会儿；若绪不佳，就闷声不吭地只她，直折腾得她数次，再没说话、动作的力气，方一面细密地吻、一面埋在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边察仿佛有不完的心，从到衣，务必面面俱到地关照。虽然顾双习仍在上学，平日里只穿校服便足够，他仍在意她的贴衣、乃至袜发圈等琐碎件，事必躬亲，醉心于亲手打扮她的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后每晚，那辆熟悉的漆黑商务车便光明正大地停在校门，接上顾双习、带她回家。边察不一定每天都会在车上等着接她一起回，他确比她想象中的要忙碌许多，顾双习不关心他的生活，因此不知晓他在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束后总有温存时刻，边察常依在顾双习耳畔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说“喜你”，仿佛寄希望于拿这句话给她洗脑、令她亦死心塌地地上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扭曲的、不能见光的、充满腌臢与污秽的亲密关系，将他们二人死死相缚，即便她挣扎着想要爬上岸，也会被他拖拽着一同重坠烂泥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