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地想起，观前隔猎曾说，山间的雄鹿会以额角轻雌鹿的，借气味与分辨发的时机。念一闪，她慌乱地垂视线，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用双紧紧夹住了鹿神的角，像想阻住祂的动作，又像是怕自己在那湿的尖轻舐，不受控制地再一次飞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尖第一次抵到胞那细小的凹陷，她猛然一，像魂魄被震开一寸。前一片雪白，呼断成零星的颤音，唇边带泪地摇央求：“那里……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着唇，角还挂着泪，却轻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鹿神的鼻息地拂在她的花唇上，若即若离地徘徊，像是在故意吊着她的呼。那对鹿角温而，紧贴着，肌肉收紧时甚至能觉到其中微弱却沉稳的脉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愿意的吗？”祂低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祂的仍在深退，每一次贴上那圈的，都像在悄悄烙某种看不见的印记，既是探寻，又是占据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台上很快盛满了自她涌的温清，与泉交织着顺着石纹蜿蜒而。鹿神缓缓退半寸，俯细细去那一缕顺着大侧落的温，动作不急不缓，仿佛在辨认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听不懂祂说的神语，只觉耳畔嗡鸣不止，连意识都被震得发散。那条却愈发活跃，在湿中快速卷动，每一都带来更堆积的刺激。她的承受不住这种深又挑逗的法，腰肢止不住地乱颤，腹中阵阵震，收缩得厉害，一波一波失禁般地往外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腰猛地一缩，本能要夹紧，却被上的细丝般牢牢黏住，得她反而更深地陷去。尖在她缓慢转动，时而翻卷，时而摩挲，每一都准扫过从未被及的。每每被到，她的双就会一阵不受控地绷直，脊背弓起，紧接着又无力坠，中汁汩汩涌，溢得两人相连湿得发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还未被真正贯，她便已在鹿的迎来第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祂仰起，额角的光纹随着她的颤动隐隐泛亮，似笑非笑地俯，贴着她的花缓缓过，将最后一缕湿意卷中，方才退开。

祂的极长，柔韧得近乎无骨，分叉覆着细细的凸刺，奇异，一寸一寸她间那片最柔之地。起初只是绕着心，打着圈、轻轻，浅浅探又退来勾勒边缘，像是在耐心试探她的极限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，祂低低笑了一声，尖探。分叉的两缕柔在她轻轻分开，上交错地搔，像两条细蛇在中游弋，每一次轻卷都刮过最细的。那比她想象中还要长，深时竟到某个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微凹。

        祂将脸埋她前，耳语如祷：“三夜后，我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无力地仰倒在石面上，额间尽是细汗，膛随余韵起伏，仍在微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你藏神的。”祂喃声耳，“已住了我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