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低，在她耳边呼气，轻声：“乖，不会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，祂的唇一路落，亲吻她的耳、乳、腹，吻得极轻极慢，仿佛在用心记住她的每一曲线。在这不同寻常的温柔侍奉，等那角状之贴上她时，她整个已经到能拧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仓促抬手去，却仍能觉到丹田深一温灵息在缓缓动，仿佛与的滴乳相呼应。

        青霁的指尖无力地攥着草叶，直到深至，她才轻轻颤抖着吐一气，像被风散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然惊醒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本无从抗拒，仿佛被骗陷阱的小兽。那大像长了睛，熟练地直捣她最深的肉，每一次重重一撞，都直捣要害，激得整片肉痉挛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前的酥麻与的钝重叠加在一起，被贯得死死，堵在深找不到，反倒得乳脉逆冲。她忽然一，乳尖在持续的中越发胀痛，终于在一声呜咽里猛地乳白，顺着乳尖溅湿了白鹿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祂像骤然改了心意，不再温顺，而是猛然撞、深、旋转。那不知疲倦地深，昨夜才被暴打开的尚未来得及合拢，又一次颤巍巍地被贯穿撑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当祂深至，鹿蹄搭上她纤瘦的肩骨，将她正面压向鹿时，一切都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祂低低一声满足的鼻音，尖更仔细地舐，将溢的乳汁一温柔收走，可那乳源源不绝，哪怕祂耐心舐，仍旧有细细的乳白顺着乳尖淌落，沾湿了她前与鹿颈的。青霁全止不住地战栗，乳尖被叼得一缩一缩，的乳汁越涌越急，仿佛她的不再属于自己，而是被祂成了一只会泻、只会孕育的母兽。

        青霁角泪光潋滟，在祂怀中逐渐松。她以为今夜就这样过去了，温柔得几乎像梦里的抚。

        纸上字迹苍劲：

        腹比昨夜更隆起。手掌覆上去，一细微却定的心，从轻轻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神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间微亮，窗前浮着一层淡雾。掌观已不在，榻旁只留一枚符纸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里尽是耐心，动作仍旧缓慢，仿佛真只想与她相拥相合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鹿动作不停，俯，轻轻叼住她的乳尖，那不像人类，带着石砂纸的质和凹凸不平的凸起。糙却温的面在前来回摩挲，既是刮磨，又是安抚。青霁立刻涌起一阵涨麻，像被温熟；白的乳团鼓胀发，小小却丰的乳脯在持续的颤动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，前一阵湿意袭来。低望去，乳尖正一滴滴渗乳白，浸湿了衣襟。那并非梦中的错觉，而是真实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真被选中，我不会拦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青霁措手不及，哭声来：“不……别那么深……那里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羞耻地泣着，却仍被钉在那片梦地上，温的与交织成一片腥湿，将周都氤氲得腥湿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青霁怔怔望着那句字，咙发紧，手脚冰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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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起初，神极其温柔，只在她耳畔低声安抚，缓缓挤，像将一尾幼鹿引温的池，任她的一去适应。

背上。前蹄缓落在她大外侧，稳稳固定住她的姿势，让她像被困在柔草间的小兽，哪怕想挪动半分也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