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了。”杜若璞替她应声，语气理直气壮，半分也不避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叩、叩、叩――”白芍的轻叩声透着小心：“小，卯时小要去陪老爷用早膳，今日可不好再赖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径深涌汨汨，浸透了轻薄的亵，那温的竟透过衣料，将正在征伐的玉浇得湿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睡惺忪、雾氤氲的眸，仿佛能勾走他最后一丝克制，让他几乎再度陷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快意，如般复涌，将紧紧相拥的兄妹二人牢牢裹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铜镜里倒映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，唯有腰间玉带上悬着的鎏金香球，还晃着未散尽的女儿香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第一缕晨光穿过雕花窗棂，轻柔地洒落在锦被之上，那缠绵交缠的唇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向来弱，经不住父兄昼夜间的折腾，寒气趁虚而，终是落了风寒，一连卧病数日。

        "小..."白芍突然攥住她正在系发冠的手。小丫鬟指尖冰凉，动三次才挤声音："小……真的要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顿了顿，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冽，“我不再是杜家那位柔弱的二小杜若烟，我是杜晏。而你――是我的伴读书僮，白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若烟侧过脸，唇边漾起一抹笑：“我若不去，他日或许便再无机会。况且，有父兄在，怕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莫要贪睡……从今日起，有很多事，哥哥要与你一一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刻，他们的世界中只有彼此，心与心、与都不肯分离，仿佛一旦松开，便会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依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烟儿，”他低声呢喃，眸底未散，生生压了心底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七日后，当那张写着"杜晏"的学公牒送到时，杜若烟正用束勒紧前绵。

        雾氤氲中，车铜铃叮咚作响，声声渐远。

猛的用力，死死紧扣，玉足弓起，雪肌上泛起薄汗，在烛光闪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"烟儿……"他声音支离破碎，首突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若璞间溢一声低吼，只觉从脊背窜过一阵战栗，自耻骨直冲颅。

        铜镜中映两张截然不同却同样清俊的面容――一张剑眉鬓、唇线清朗，宛如刀工细琢的少年公；一张眉目温、气质清秀得近乎纤弱的僮仆。

        杜家兄妹静静相偎立于庭前，影在雾里渐渐模糊，终被白茫茫的雾霭吞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杜珂则为她学之事奔走不停，四张罗安排，忙得连夜未歇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想以“杜晏”这个全新的份，在松山书院中默默求学、低调度日的杜若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未曾料到的是，在学的第一日，便迎来了人生中最匪夷所思，光怪陆离的一段奇遇

        他低，轻啄妹妹的额，指尖细细描摹着她被熏得微微泛红的脸庞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一白浊激而，一声声噬魂销骨的喟叹，杜若烟恍惚间见那浊顺着自己缓缓落，在烛光泛着莹的光，恰似晨坠于新荷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日后的清晨，杜珂的青篷车碾着满地晨，缓缓驶向松山书院赴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芍垂眸，心酸胀，却只是上前替她系好长衫腰带，低声应：“小去哪里，白芍便去哪里。小为男，白芍便他的书僮。无论何时何地，白芍都会在小边，护小周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若烟凝视镜中，目光沉定而笃然，缓缓开：“记住，从此刻起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若璞衣不解带，寸步不离守在床畔

        待杜若烟再醒时，已是烧不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