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颅与肩颈陷枕中，她上的睡裙蹭开了两颗纽扣，大片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、好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勉发声音，谢津如梦初醒般地放开她，看见她躺在床上，嘴唇湿微，气吁吁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津低垂视线，避开了这一幕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因调整着好了呼，命令说：“你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津只好把目光转了回来，他看到了徐因的纹，转移话题问她，“……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纹去掉，这些年里没有人问过它为什么存在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这个位置纹着，谁会问我？”徐因不悦地开：“你盯着我三年，我边有没有新人，你不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，毕竟你和其他人同住过酒店。去年九月份的事，我记得那天了雨，你和那个人在剧院约会来，没有回家，而是去了酒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依稀记得这件事，她：“那你没注意对方只是把我送到了酒店？你又不是不知我讨厌雨天门，看完剧发现雨了，就近找个酒店住很正常吧――等，你是怎么知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津的指尖连在徐因的脖颈上，他目不转睛地望向她的脸，观察她的反应，蓦地笑了，“因因，你为什么觉得我只是在网络上窥视你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津很有闲逸致地握住了徐因的手，着她的指尖和骨节，他轻飘飘：“不过后续你没怎么和那个人接，他是不是伤你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视线从徐因的领挪到她的，睡裙卷起边角，堆叠在大的位置，瓷白的肤，血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津意味不明地讲：“你很容易受伤，力差又很，不能太用力。可同时是心非，越羞耻越兴奋，完全克制迁就你的话，你反而很难满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习惯于观察徐因，注意她的反应，判断她是否真的需要停，以至于他们约定的安全词很少用上，谢津甚至觉得徐因本没去记那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还记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因发麻，她扑过去捂住谢津的嘴，恼怒异常，“你说这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，就是提醒你一，我们上过床，并且我很了解你的，你可以拿我和其他人比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离不开你。”谢津清晰地叙述着，“因因，我只有两条路，要么死掉，要么一直看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办法同时满足她的这两个需求，但他无论选择哪一条路，对徐因来讲都是一种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