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，和她讲：“谢谢因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汲取她生命力存活的怪，从恋初始时就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供养她成长的养料，通过她才能受到这个世界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谈恋的时候徐因私里评价谢津，说自己像是重新找了个妈，对恋人无条件地奉献且颇控制，好在谢津很懂得控制自己的求，他是真的能把自己变成在她面前摇尾乞怜的浪犬，主动让她把缰绳缠绕在手腕上――但不能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因有时也觉得荒谬，作为和谢津一母同胞的兄妹，他们一个被母亲自幼抛弃，一个被母亲放在边养大，格也为此天差地别又无比相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别再拿刀往上比划了，很吓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津和她提要求，“如果你允许我一直留在你边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前决绝地和我分手，回来后又摆一副‘我是你哥哥’的架势一心把我推走，现在却纠缠上来不放，哥，你反复无常到我不敢相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津倒是很坦诚，“之前是装的。因因，你知的，我甚至无法判断我们以前是正常的恋，还是我为了满足自的需求，引诱了你――更遑论现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你确定了？”徐因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津着徐因的肩膀，贴近她的脸颊，他低声讲：“不确定，因为判断标准在你。可就算你说是我引诱了你，怨恨我讨厌我，我还是会这么……对不起因因，哥哥确实是个自私讨厌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发现谢津似乎是被她刺激着了，他前两天还抗拒用“哥哥”这个称谓，一一句哥哥接受得比谁都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侧过脸不去看他，但很快就被谢津着巴转了回来，面对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津仔细观察她的表，然而四目相对，他看不那双深的睛里有何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，谢津放弃了，他了徐因的发，“没事，你想怎么样都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反问他，“你想听什么答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津毫不犹豫，“我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笑了一，她歪着重复谢津的话，“我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真心的，还是在骗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去碰他颈间垂落的项链，上次看的时候她在发，除却看到里面刻了一连串字母外，本没看清细节，信胡说是自己的名字，骗了谢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骗你的。”徐因摘项链上的戒指，问:“另一只戒指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了这一个，不是对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把戒指在自己的手上，她的手指比谢津细一圈，这枚戒指除了拇指外哪个手指都宽一大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我个对戒吧，也要项链，里面刻你的名字。”徐因抬望向他，“还需要我的指围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需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因收回手，恶劣：“你自己把控，得不合适就彻底分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