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.心思
江絮走到卧室门kou时,突然僵在原地。
门大敞着,谢钎城就坐在那里,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,目光平静地扫过文件。
再平常不过的场景,却让她后背瞬间沁chu一层冷汗。
双tui还在不受控制地发ruan,那是方才在浴室里过度偷qing的明证。
她竟然沉迷到连谢钎城回家的动静都没察觉。
他什么时候回来的?
听到了多少?
当他回家发现她不在时,心里又在想什么?
她xia意识地屏住呼xi,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浑shen上xia散发的qingyu气息,可双tui间的黏腻gan却在无声地控诉着方才的放纵。
那种被彻底填满的胀痛gan还残留在shenti深chu1,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又像是刚刚被人从深海里打捞上岸,浑shen的骨tou都已泡ruan。
谢钎城的目光只是淡淡扫过来,她gan到一阵眩晕。
zhong胀的唇ban、凌乱的发丝、yan里未褪的shui光,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场背叛。简直像一只偷腥的猫,嘴上还沾着鱼鳞,却妄想装作无事发生。
“钎城...你回来了。”
ying着toupi的开kou,她明白自己几乎是自投罗网。
谢钎城只是轻轻diantou。
房间里只剩xia窗外呼啸的风声,宛如某种哀鸣。而窗hu明明关得严实,她却gan觉有冷风钻jin脊梁。
“...什么时候回来的?我...刚刚在洗澡。”
她声音抖得厉害,细密的汗岑岑浸染后背,后背每有一滴shuiliuxia,都会带着心脏坠ru悬崖一分。
就算谢钎城不知qing也该起疑了。
“三个小时前。”
如坠冰窟。
三个小时...她和谢钎烨在浴室里竟缠绵了这么久?
谢钎城回来时,有看到他们在后花园的拥吻吗?还是更糟...?
她宁愿自欺欺人地相信他什么都没发现,至少这样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。
谢钎城脸上看不chuqing绪,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轻叩击。
腕表发chu的走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滴答、滴答――
而她整个人就如同被悬挂到了gao台之上的摆钟,在这一声声的秒针中缓步xia移、坠落,等待最终的审判。
江絮试图挤chu一个微笑,最终还是放弃了。也许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躺xia装睡,以后加倍小心...
“江絮。”
可就在她转shen的瞬间,谢钎城突然开kou。
“嗯?”
心虚之人总是草木皆兵,一个音节就xielou了不安。
谢钎城故意停顿了几秒,目光沉沉地望着她,看得她心里发ma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