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心里空空的，又好像被填满，满的不留一丝空隙。

他的手指摸到她脸上，轻轻拭去泪，“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？”

“好。”

他以为是冥冥中的缘分，殊不知是个致命巧合。

程彧应声，“我答应你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一路疾驰，来到旧居，门，上楼直奔书房，书架上整齐依旧，他移开书打开暗格，手一碰到密码箱就觉不对，拿来打开——

他这样平静的神，诚挚且毫无勉之意的言辞，让白咙间的拒意无法，只能睛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。

然而他的好心只维持了大半天。

她像中了咒一样，顺从而又笨手笨脚地把那枚大一号的圈圈套上他左手无名指，经过骨节时还用力往里推了。

愣神间，又见程彧从袋里摸一枚戒指，这个样式简单很多，没有镶钻，她不禁纳闷，“怎么还有一个？”

白光随之落在那里，发现大小刚刚好。钻石夺目，但是并不夸张，像一颗亮闪闪的星星。而她心中竟然几乎完全没有排斥的觉。

次日上午，他刚到办公室不久就接到一个电话，对方语气凝重：“你边是不是了不可靠的人？老陈他们刚收到了一份东西，是关于你的……”

程彧笑，“这个是我的。”

一大一小两只手并列，两枚指环交相辉映，有种说不的和谐，白暗暗咬了唇，他这个样，本就让她无法拒绝。

霎时间他只觉一阵戾气上涌，火焰蒸腾，他深

但同时，也是她的生日。

密码是一个日期，是让他的人生从此天翻地覆、必须时刻铭记的日。

“别老哭。”他顿一顿，“对孩不好。”

白心一松，带着鼻音说：“你别惹我哭。”

“以后，以后不要再伤……”她斟酌了用词，“伤害别人的事。”

见白脸发白，里涌动着复杂绪，他深深望她里，轻声说：“三年已经过去三分之一，到时候如果你执意走，我不留，但是在这之前，咱们像个样儿地过日行么？”

挂断电话，程彧沉默数秒，然后拿起车钥匙门。

一天天长大，你们都需要一个名分。”

果然，空空如也。

程彧执起她右手，将钻戒套上她纤细的无名指。

抱着她的人微微一动，没有立即应声，她一颗心悬起，像漂浮在半空中的羽般没有着落，没有归属，她小声说：“对孩不好。”

白赧然，他将戒指送她手心，“帮我上。”

“说吧。”

不由想起最初见到他时，他手上那枚戒指，看来他的确是个尊重婚姻的人，这一认知，让她觉得心里舒服些。但随后又有一些念纷纷划过脑海，她把脸埋在他前，闷闷声：“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？”

其实戒指已经准备很久了，自从得知白有孕，程彧就了决定，他在这方面还算比较传统，更不希望自己孩被扣个私生的帽。只是考虑到白，她还整天畅想着离开他后的独立生活，怕之过急她会反弹，如今终于哄着上，把人套牢，他心骤然轻松。

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，用力攥了攥，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然后把她的在，低吻了她的发。